◎時間私設,當主設定OOC。
其中蟲姦,R18劇情有。
建議對時臣及雁夜任何一方偏激愛好者不要看。
本文並無討戰,單純的文章劇情設定。
CP為當主雁夜x時臣。
可以的話下拉觀看OK。
Finishi/----2012
---------------------
當黃昏透著窗染上瞳孔,遠坂時臣飲下杯中最後一口甘醇,近日足以掛在心上的只有那個總是逃避著魔術之道的童年玩伴,聽說最近成了間桐一族的當家,可信度倒是還沒親自去拜訪,不過不要緊,既然同為魔道之人那未來必定有碰面的時候,無論是敵是友。
「......差不多也一年了呢。」
句中意指的是早在一年前就送過去間桐一族的女兒,由優秀母體所產下擁有十分魔術潛力的女兒。依稀 記得真正決定送過去時,她的母親先回房裡靜待了會,隨後帶著紅通通得雙眼出來向女兒送別,當然,她臉上還是帶著笑容,沒有掛上半滴不捨的淚水,嘴裡也沒說出有關於離別之詞,即使心裡帶痛楚去圓 謊,她仍不容擁有疑慮,這是魔術師之妻的覺悟。
遠坂時臣介於父親與丈夫之間的職責僅有盡到一半,表面上是如此,在內心也深深對妻女愧疚,但是以魔術師的立場而言,他只能選擇這樣去拯救那孩子,至少,間桐一家還是有那個值得信任的傢伙在。
他在的話,沒有問題。
僅僅是抱持這般簡單信念去相信那位間桐當家。
事實,並不如此。
活了數百年的間桐髒硯所擁有的貪欲早就不僅限於生命,他垂涎遠坂家擁有的魔術迴路以久,既然沒辦法一開始就奪得優秀母體,那麼之後的產物更不能放棄,遠坂兩女兒遍是他渴望的結果。
「啊啊、可真是可憐吶,如此優秀。」在傷腦筋的人父前加以讚嘆,假作昔日盟友而伸出援手,遠坂時臣沒有疑慮就交出了寶貝女兒,這時的他如抱得海中浮木,要是沒有這麼位盟友,他擔心的可是小女兒 會被魔術協會給帶走,自己又將怎麼應對?這就不得而知。
「她會是個優秀的魔術師,遠坂,你的決定並沒有錯誤。」
在一切決定好之後,間桐髒硯暗自露出惡笑,這樣的資質下,聖杯也不過是囊中之物了。
所以,剛開始的教育並不能少半點。
「呀啊啊啊啊!」
在接過這孩子之後,間桐髒硯最常做的事情就是站在蟲倉上頭俯視著教育。
無視哭啼,看那數以千計的蟲不停在孩子身上打轉,無論侵略性進入幼體,還是覆在表層蠕動,他都認為這是自己費盡心思的教育,一次又一次加重份量,直到孩子被植入這份惡意,間桐的紫髮。
「妳沒有母親、沒有姊姊,我是妳的爺爺。」
「......爺爺。」
「很好,妳要聽爺爺的話。」
日以繼夜的重複這些對話,直到間桐雁夜回來向間桐髒硯怒罵,決定一肩扛起女孩曾受過的痛楚,也無 法改變雁夜眼裡映著總是女孩的面無表情,他在內心發誓就算沒辦法抹去那股紫色,至少,至少也讓她回去遠坂家,那裡還有等著她的姊姊、父母親。
「真是勇氣可嘉啊,雁夜。」
他將雁夜的四肢用牢銬固定住,當雁夜說了:「不必了,我不會逃。」間桐髒硯冷冷笑著,並用手扯了扯鎖鏈確定是否牢固,他回應雁夜那可笑至極的發言。
「你以為這是要讓你沒辦法逃跑嗎?這些東西是要讓你痛苦時,確保你不會自殘,懂了嗎?」整個蟲倉迴盪都是間桐髒硯噁心的笑聲,現在他就像重複觀賞當時,女孩在這裡受的痛苦,只是如今換了個人。
那些蟲首先從角落爬來,速度令雁夜打個很深的冷顫,接著牠們由腳趾而起,一隻一隻攀附在纖細且瘦弱宿主身上,牠們正在找尋入口,只要能夠撐開鑽進去的一律都算,食道被侵入得噁心反胃感就別提了,何況是屈辱到足以哭泣的下半身,雁夜忍不住大叫。
「啊!」
腸壁被惡意撐開,不斷有活體蠕動進入,身體各處就像被強制拉開一定的空間,已經分不出是否為痛苦,叫聲除了表示痛苦還有迎面而來的羞恥,那些蟲扭動的結果帶給雁夜一部分屬於快感,他啜泣想要否認這股感覺,但下體昂起卻是事實,直到白濁射出被貪食魔力的蟲子刮分後,雁夜已經麻痺了。
「嘔、咳......」趁著身軀主人失神時,比較小只的蟲由鼻腔竄入,至於是由食道而下或是藉機鑽進肉身裡頭就只是隨興,蟲子們分享著這具肉體,一起啃咬一起鑽動,製造一陣陣不停歇的哀號聲。
這就是間桐蟲倉的現況。
過了數月,當髒硯認為雁夜一定撐不過時,結果卻超乎預料,雁夜的身軀與刻印蟲結合甚密,要用諷刺口吻來訴說就是,間桐雁夜本身可以算是小型的蟲倉了,這點讓他成就感翻騰,沒想到雁夜微乎其微的一點魔術資質被挖出,髮色也和遠坂家女兒一樣轉變成屬於間桐的紫,這是在好也不過的結果,間桐雁夜已經擁有當家資格。
一年後,髒硯看著雁夜離開蟲倉,換上深紅如血般的和服時,他重複了那句話。
「真是勇氣可嘉啊,雁夜。」
雁夜聽著後露出微笑,用左手撫摸右手的令咒,他說:「多虧你,間桐髒硯。」
****
「……那是」
窗外視野中突然多個小小身影,說來誇張,不過在他眼裡是絕對不會看錯那個早就送去間桐家的女兒,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遠坂邸門口?
此時遠坂時臣將紅酒杯放下,帶著驚訝下樓往門口走去,如果可以,不要讓妻子知道這件事情是最好的,他放輕腳步去捕捉那道身影。
奇怪的是,當時臣快碰到那孩子的肩膀時,她似乎算好向前踏步的時間點,一但對方過於靠近自己,她就會往前走到下一個停駐點,時臣不禁在內心想著,這樣就像是要帶領自己去哪裡一樣。
抱持著疑慮,兩個人就這樣一走一停的到達間桐家。
「……這裡是。」
他並不算陌生,一年前看著孩子流淚不捨走進別人家的大門,那天哭泣的模樣和嘴巴上所喊的父親一詞,他現在還是印象深刻。又是為什麼會領著自己到這邊?
依然搞不清這點,遠坂時臣推開大門。
間桐家過於安靜,那不是指沒有聲音,而是沒有生氣的那種靜寂,若不是沒有佈上灰塵,他真的會以為間桐一族全都搬離這塊土地了。在走廊盡頭還看的見向前走而飄動的髮絲,他加緊腳步跟上,走下階階樓梯,一轉眼週邊視野黑暗,他進入疑似地下室的地方,這裡有股刺鼻臭味飄逸,光線昏暗給身心強加上不少壓力,雖然一直很不舒服,但時臣還是走到了最底層,在那裡看見站著不動的女兒,他伸手向前碰觸。
「辛苦了,バーサ-カ-」
上頭傳來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同時,遠坂時臣看著眼前嬌小身影轉變成漆黑的影子,那是Servant。他一臉驚恐朝聲音方向看去,紅色和服在黑暗中如血一般,足以襯托現在臉上所掛的笑容,間桐雁夜這四個字從時臣口中說出,雁夜向對方招招手回應了這聲呼喊。
「遠坂時臣,歡迎呢。」瞬間,那蟲嘩的一聲從角落往時臣所在位子爬來,直到將對方圍住剩下一個小圈子後停住,時臣緊握著文明杖,看見這些蟲的那一刻,腦海裡對女兒到這裡的遭遇推測出結果。
「……她呢?」語氣帶有些許憤怒與恐懼,對於腦海裡那些影像而感到恐懼。
「嗯?」
「我說櫻……」
「你說櫻嗎?」黑袖在空中舞動,羽織主人因憤怒而右手一揮,他對時臣怒喊:「你還敢提起櫻,你有資格提起她嗎?」這麼吶喊的同時,蟲子們像是接收了憤怒開始原地蠕動起來,可以乾脆說牠們是在等待指令也不為過。時臣被憤怒給震懾到說不出半句話,只好低頭聽著來自雁夜的句句指責。
「你知道嗎?你的女兒一年來有一半的時間都待在這裡。」
「你以為她平穩的躺在地上嗎?沒有,你看看那些牢銬是幹甚麼的。」
「你覺得她還會像個普通孩子一樣活著嗎?她已經全身都被那些蟲給侵犯過數次。」
「住口。」這些是時臣最不想聽到的話,如今那些推論在雁夜口中得到證實,他現在全想著是一年前間桐髒硯所露出的笑容實在噁心,一股憤怒湧上,時臣連忙問道:「間桐髒硯呢!那傢伙……」
沒想到此話一出竟讓雁夜再次破口大笑,一連串足以讓時臣發毛的笑聲參雜在答句。
「啊啊、你是說間桐髒硯啊?你來得太晚了,他可能一點都沒剩下了吧?哈哈。」
十足的惡意指著地下室某處,帶領時臣看向那個位置,確實如同雁夜所說並沒有看見任何軀體,倒是有幾件衣服在地板上,至於那是不是間桐髒硯本人的,這就……
「雁夜,你……」時臣不得不承認從他身上感到確切的恐懼,他正想著自己會不會落得間桐髒硯的下場。
「我說,遠坂時臣……」木屐喀答喀答迴盪在此,雁夜悠然自在走下階梯後頭跟著漆黑的騎士Servant,一階階走到和對方相同的視平線時,時臣總算看清楚了,那個雁夜已經不是昔日的背道者,確確實實像極當家。間桐雁夜摸著自己帶有蟲痕的左半邊臉頰,用犀利眼神掃過時臣全身,那是捕食者看著獵物的眼神,當雁夜勾起微笑時,時臣清楚明白所謂獵物指的就是自己。
「都是……你的錯呢。」
***
一開始他還能用火屬性魔法來防禦這些蟲逼近自己,到後來週邊又多加會到處飛舞侵入的蟲子,數量多到需要稍微長一些的詠唱,這時原本顧及腳邊的視線分心,竟讓幾隻蟲就這麼從西裝褲管裡爬上,時臣此刻顯得有些慌亂,但他努力在內心穩固住恐懼,繼續專心對付來自四面八方的蟲群。
「好不優雅呢,時臣。」來自雁夜的恥笑已經沒有餘心去多管,只要完成這個詠唱蟲子必定會在瞬間消失一大半,只要它可以完成的話。
「啊。」他感覺不太對勁,好像有甚麼東西碰觸到……
雁夜命令那幾隻爬上時臣大腿的蟲已經爬進內褲裡頭,牠們在等下一步指令後就能從後方鑽進身體裡,遠坂時臣徹底感受到對方注視,他在觀察自己會有甚麼樣反應,但雁夜越是這樣,時臣就越是認為自己要鎮定下來,不過只是兩三隻蟲,是眼前與後方所不能比擬的數量,他應該專心對付其他,而不是分神。
就在雁夜下達鑽進體內的命令時,遠坂時臣低估了這股痛楚。
「……唔。」
那幾隻蟲就硬生生鑽進了體內,無視著下身緊縮,硬是穿過括約肌往深處蠕動,除了蠕動還東咬西咬著腸壁,以此為樂的大幅扭動,時臣甚至忍不住哀嚎出來,他再也顧不得是否飛蟲在身旁打轉,他摀著腹部跌坐地板,文明杖也隨之落地起了好大的聲響,揪起眉頭露出痛苦表情。雁夜選擇在此時慢步走向時臣,他中止那些飛蟲停駐在對方身上的行動,蹲下身摸摸時臣的頭說:「你知道嗎,我也這樣痛過。」無視對方投以希望饒恕的眼神,他繼續說道:「不過很快,會有不一樣的感覺。」
蟲子引領的燥熱很快就傳遍全身,除了不安之外還有股自身下提醒的脹痛,代表男性特徵的性器已經在褲頭裡顫抖,前端不斷分泌出液體,這些讓開始攀附在身上的蟲直往那兒移動,流出來帶有魔力的液體對牠們而言是種美食,十分珍貴。
「嗯啊啊……不……」顧不得優雅,時臣拉扯著衣物掙扎著,拼命想把身上的蟲子甩開,不過蟲子數量之多,就算甩掉了兩三隻,過了數秒又會以倍數增加的蟲量爬上身體。雁夜在一旁欣賞這一幕,原本認為這樣的情況會持續下去,直到他從遠坂時臣口中聽到呼喚櫻的名字時,他才有些難堪。
「……」他讓多數蟲子從時臣身上離開,只剩下還緊咬體內不放的留著,扣住雙手凝視著對方。時臣臉上是一道道淚痕,包括恐懼及痛楚都有,當發現雁夜制住自己行動並盯著自己時,他還害怕得顫抖了下,隨即露出絕望,的確,雁夜接下來所做得事情更令他絕望下去。
雁夜粗暴扯開他的上衣及褲頭,甚麼話也沒說,將性器抵著因刻印蟲而濕潤的洞口後,一口氣全插了進去,還不等時臣喘過氣,抬起腿放在肩頭,就是一陣粗魯的抽插。
「啊、痛啊……嗚」
空氣中帶有股黏膩與頻頻喊痛的呻吟交纏,如同身軀,雁夜壓在時臣身上緊咬著下唇,照理來說在蟲子侵犯後的腸道會變得較鬆弛,此時卻還是緊緊吸覆住炙熱,看向時臣,雖說痛苦臉上卻難掩一絲快感,都這種程度了還渴望著?雁夜不自覺又加快了速度,這對體內有蟲子鑽動無疑又是股強烈刺激,忍不住抓緊雁夜的手臂,隨著呻吟留下爪痕,即使感受到痛楚仍一次比一次更挺進對方體內,他們不斷喘著聲、喚著名,直到精疲力盡射出白濁,這場報復就暫時劃下休止。
雁夜重新穿起凌亂的和服、整理好羽織,向一旁無力爬起的時臣說道。
「我讓櫻回去了。」
他打破近數十分的沉默,其實也不明白向時臣報備的意義,他討厭著他、痛恨著,但最起碼沒有對間桐髒硯的那股贈惡那麼深,否則現在時臣也不會保有軀體,另外也有股微妙的情感存在。
「……嗯。」
很簡單答覆了聲,雁夜驚訝於對方的反應問道:「你不懷疑我嗎?時臣。」兩人之間沉默了好一會兒,時臣嘆口氣才緩緩答道:「……我一直相信你的啊,雁夜……」他忍不住睜大眼睛看著下身已經暈眩過去的人,自己做了這麼過份的事,這個人還相信自己?會不會過於愚蠢?他突然覺得內心揪了起來。
「這樣啊……」雁夜凝視睡顏,隨意用手把玩對方髮絲,雖然已經睡著聽不見這些話,他仍是輕輕俯下身靠在時臣耳旁說著:「這樣就不會有人打擾我們了。」握起髮絲,那股揪心感瞬間化為烏有,取代而之則是被惡意填滿的心靈,只是這樣還不夠,還要更加的……
「很快,你也會有漂亮的紫色了,時臣。」
來自暗夜的佔有宣示。
Fin.
スポンサードリン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