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時糟糕有,我臉皮很薄。
劇本感謝某兩位太太半夜YY。
王渣有。慎入。





Finishi/----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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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聲呼喚了一聲自己的Servant。

「......王?」
算是再次確認那個背對著月光坐在椅子上品著酒的人影的身分。
其實是不太需要這麼做的,但他仍是出了聲。


「怎麼了嗎?」
飲著酒,從金色的髮絲中半瞇著眼看著眼前這人。
遠坂時臣,作為召喚自己的Master,他不該如此高傲。例如他現在就蹺著腳在時臣平日用的那張辦公桌,一旁即是飲光了的紅酒瓶,剩餘的液體則是隨意的灑在那要價不斐的高級地毯上,他一點感覺也沒有。那種東西對於他,英雄王-吉爾加美什,算不上甚麼東西。

是吶,就連眼前的人臉上染了一層微微的紅暈,也......。
理當是這樣的,但他內心卻激起一絲戲謔的心。

「嗯......剛才的是......呃我......」
他明白這人說的是幾十分鐘前發生在地下室的事情。
那時時臣強制召喚自己回來,讓自己無法使用王之財寶對付那條瘋狗Berserker,嚴格來說是給自己丟盡了面子。一回來平副不了這股怒氣,於是在被召喚回來時,一逕走向坐在木椅上的時臣,拉起魔術師繫上帶子的衣領,強行吻了下去。

(唔......?)
舌頭強行湊了進去,擄了些唾液牽至嘴邊才漸漸鬆開帶有力道的動作。
之後他不管那名魔術師臉部剎紅的樣子,只是丟下了一句「我在你書房等著你賠罪,隨意叫我回來的後果可是很重的。」後便消逝了身影。

大概是在地下室受盡了自己異常行為的錯愕,冷靜之後遠坂時臣才重振了慌張的姿態回到這裡。

(大概是想問為甚麼要這麼做吧?)
他欣賞著這名高傲魔術師的慌張,一面用冷漠回應著。
沒想到聽見接下來這番話令他對遠坂時臣又更感興趣了。

「要......繼續嗎......」
幾乎是消逝的尾聲才傳進耳裡,他因為這番話的意思稍為驚訝的張大眼睛,不過也是一兩秒鐘內的事情就是了。

「啊啦、剛剛發生甚麼事了?」嘗在嘴邊的紅酒有股甘甜的滋味正在淌起,對於接下來的事情他大概能掌握個二三,就看這名Master能不能夠回應著自己的期待了。


「王你......」似乎是忍受不住這般的挑逗,稍微皺起眉頭。
可以的話他才想問自己的Servant在做些甚麼呢,已經抱持著低下的態度懇求他回來,竟然一回來拋給自己這般的震撼彈。但是更為不敢置信的是自己身體的反應,這已經不能夠做為遠坂家當家的行為了吧,但他又無從去將這股反應合理化。

他決定欺瞞自己,肯定是魔力消耗過多的副作用。這如此可笑的理由。


接下來遠坂時臣所面對的是更加可笑的要求。
「哼,看在你這麼主動向本王求歡,我就給你一點甜頭吃......首先,你先去陽台,然後把自己的褲子脫了。」

「什......」
驚訝與話語同步,無法相信眼前的Servant的這種無理要求,這已經不是委不委屈身段下來所可以做的事情了,自己身為男性的尊嚴還是存在的,時臣吞了口水這麼對王說著:「請等一下,王!陽台......會有人看見的,請您放過我吧。」
原來自己在乎的只是有沒有旁觀人這件事,他不禁替自己脫口而出的話語而訝異著。

「哦?那你是不要的意思嗎?」吉爾加美什晃了晃手中還乘有紅酒的杯子,裡頭紅色澤亮的液體與他的瞳色映襯,時臣隱隱從中看見了吉爾加美什在撇除這件事之外還有其他更為諧謔的主意,無非就是整垮自己的自尊心。嚴格上來說以這個時段而言,確實是不會有甚麼人會看見的,就連自己心愛的母子兩人也只是在下方的房間入睡著,只要沒有發出甚麼聲音的話……不、自己不行,不能夠區服這個無理的要求。

「……吾王,可以請您換個地方,如果是必須這麼做的話、拜託……」
已經退讓到這種地步了,他臉上盡是羞辱的神情,還不忘對眼前這個狂妄自大的Servant使用一句句敬語來懇求,宣洩不住的情感時臣緊抓著自己的衣袖忍耐著,要是稍有語氣不慎哪怕這個王會對自己做出甚麼事也沒人知曉。


「本王現在想在那裡做,給我過去時臣。」

彷彿重石掉落砸在心上的震撼,果然自己這般懇求的語氣仍舊無法阻止王的這般傲慢行為嗎?勉強來使用令咒是能夠阻止這種羞辱的情況發生,但是在接下來的聖杯戰爭中自己處於的優勢又更少了些,所以忍下來才是最好的對策了嗎?這是個沒有人能替自己解釋的問題。往另外一方面思考,比起發生Servant奪走性命,這種行為算不了甚麼的。遠坂時臣這麼樣安慰著自己。
如果這樣就能平息王的憤怒且保有聖杯戰爭中的優勢,那麼倒是……。


「唔、我……好……」
他嚥下了自尊心,緊咬著剛開口說完答覆的下唇,嘴裡充滿了欺辱的滋味,吐不出其他解釋的字眼。低下頭,時臣邁開了不知接下來情況將會怎麼樣的腳步,周邊吹過令他抖起臂膀的冷風,他用手掌稍微磨擦了手臂引起一點點的暖意,他卻沒發現真正令自己感到寒意的是走過身旁的吉爾加美什,那種看見獵物的眼神。

而就在自己經過吉爾加美什身旁時,他飲下了一口紅酒輕笑著說:「記得把褲子脫掉啊,時臣。」

明顯抖了一下身子的腳步,時臣走到陽台的正中間,背對著吉爾加美什深吸了一口氣。
遠坂家的人無論何時都必須保持著優雅。內心秉持著這點他裝做若無其事的轉身,對著自己的Servant獻上平日那副微笑,替代其中自信的是些許的膽怯,對於接下來自己的動作。

遠坂時臣吸著外頭刺骨的冷空氣,一面解開上衣的兩個扣子,接著緩緩的拉開皮帶,接著只剩下──


「真是惡趣味呢……我的王啊。」
嘴角上揚著苦笑,他將西裝褲頭的拉鍊拉下。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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